寻旭日常不想更文

挖坑一时爽,填坑火葬场

判官阅读体(八)

  时间线:第一个笼完

  人物:尘时+千年前的红白衣尘不到+小时候的闻时+全员[不带某姓张的]

  [原文]「歌曲」

  人物归木苏里,ooc归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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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[屋里空落落的,他也空落落的,就像丢了魂似的,一时间不知道该干嘛。

  忽然,有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头。

  夏樵捂着后脑勺转脸看过去,就见闻时从他身边经过,左手拇指和食指很轻地捻着,不知道在捻什么。

  “还有剩的香么?”闻时四下扫了一眼。

  夏樵愣了愣:“有,你要吗?”

  “去抽一根点上。”闻时说。

  ……

  闻时想了想说:“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意义上的沈桥,也可以当成沈桥留给你的东西。”

  夏樵定定地看着树苗,恍然想起小时候住的地方,附近也有一小片白梅林,好像不知不觉间就长起来了。

  他现在似乎突然明白了它们的来历——沈桥也是判官,也送走过很多人,应该也做过这样的事。]

  “谢谢闻哥。”虽然之前那片白梅林夏樵不知道怎么来的,但现在他知道了,这白梅可以拿来思念。

  让他又活了回来。

  周煦:“这方法挺有意思。”

  张雅临:“是因为老祖喜欢然后沈家那脉才这样的?”

  闻时没说话,但看样子是了。

  [夏樵:“那你现在岂不是很饿?”

  闻时:“你说呢?”

  “那得吃点什么才行呢?”夏樵又问。

  “人。”闻时蹦了一个字。

  “……”夏樵忙不迭跑了。

  托这二百五的福,闻时压了很久的饥饿感又烧起来了。他现在有个毛病,一饿,就想起一个人……

  不行,滚。

  闻时在心里对自己说,说完他又去开了冰箱。

  夏樵跟着蹭过来,瞄了一眼,百醇已经吃完了。闻时的目光落在那一排饮料里。

  夏樵这次积极了:“那个,闻哥我给你介绍一下——”

  话没说完,闻时从里面拿了一听可乐,“啪”地掰开拉环,凉凉地说:“我95年死的不是65年。”

  夏樵:“……”]

  “哈哈哈小夏樵真是快乐源泉。”

  “太有意思了,这一冷一热两人。”

  “哈哈哈哈看小夏樵吃瘪太好笑了。”

  夏樵:“……”

  沈桥:“……”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……

  谢问在一旁笑了笑然后被闻时瞟了一眼,不动声色的掩盖咳了几声,“咳,咳……”

  [“那我……联系一下?”夏樵问。

  闻时未置可否。

  就在夏樵翻找号码的时候,他忽然开口:“西屏园在哪?你认识路么?”

  夏樵眨了眨眼:“昂,认识。”

  干嘛?你要上门吃人啊?

  ……

  闻时正纳闷,屏幕上跳出一句提示,订单已结束。

  夏樵本想让这位大爷感受一下现代社会的方便,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。

  闻时指着提示,动了动嘴唇:“什么意思?”

  夏樵:“……放我们鸽子的意思。”

  “这司机也太没谱了吧!说取消就取消。”夏樵咕哝着,“闻哥你等一下,我重叫一辆。”

  谁知这位司机更快,刚接单就直接飞了。

  夏樵:“???”]

  “上门吃人?这感觉不像假的哈哈哈。”

  “老祖吃人已经深入人心?”

  “小夏樵真的好可爱,什么都敢想。”

  闻时:“……”

  夏樵:“……”

  呵呵……夏樵心里苦笑,太夸奖了,他哪敢啊!

  谢问轻声道,“那出了事,所有人不敢去……”

  周煦:“看这样子是要入笼,啊——”

  张岚一巴掌下去,“少说点!”

  周熙:“……”这,实话实说啊……

  夏樵:“……”不是吧?才出笼多久?他怕……

  沈桥看着叹气,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。

  [“邪门?什么意思?”夏樵问。

  “你们最近没看地方论坛么?”

  闻时看向夏樵,夏樵一脸惭愧:“呃……看得少。”

  司机笑起来,解围道:“也是,地方消息看得都不多。我们是因为开车太闷了,没事就听广播,所以知道得多一点。”

  她也没卖关子,趁着路上没事,给闻时他们讲了起来:“往西屏园那边去有条必经的路,叫望泉路。以前有外地的开发商过来,看那边地段还不错,想弄个城中富人区,叫望泉公馆。”

  ……

  夏樵还没开口,司机就笑了:“帅哥不是本地人吧?我们宁州方言里,王啊、望啊,都和黄是一个读音。”

  望和黄?

  那望泉路不就是?

  闻时:“……”]

  “不是说邪门?哪这女司机又为什么走?”

  周煦又开口了,“有没有可能这女司机,不是……”人。

  夏樵下意识的看向他哥,“这这这……不不是吧?”

  “……”

  他该不该说呢?

  “有一说一,真取名鬼才。”

  “黄泉路?这名谁起的?这么优秀!”

  [“里面不让停车,我在这边放你们下来。”圆脸司机在路口靠边停下,看着外面变大的雨,又给闻时递了把伞:“得走一小段路呢,你们把伞拿着吧。”

  夏樵默默看闻时:“那个,这怎么好意思?我们跑一下就到了。”

  “拿着吧。”司机笑着说,“用不着不好意思,我这伞多呢。”

  “真不用。”夏樵还是不好意思拿人东西。

  他正推拒着,一只瘦长白净的手伸过来,坦然地把伞接了过去。

  “谢谢。”闻时说。]

  “老祖接伞了!”

  “会不会有事?”

  “不会吧?”周煦有点不太相信,他真猜那么准?

  一直没说话的张碧灵开口了,“这伞不应该接啊!”

  “?”

  众人才发现她的存在。

  闻时:“有笼请进去解了就好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沉默。

  应该说什么呢?不愧是老祖?

  谢问听着呛了一下,尘不到脸色也微变了一下,小雪人还是一个样。

  [闻时把伞收了,在门外甩了甩水,说:“这是谢问的店么?”

  老毛这才回神,点头道:“啊,对,是他的店。”

  “他人呢?”闻时扫了一圈。

  “他人……不在。”老毛打了个磕巴。

  闻时盯着他:“那他在哪?”

  “有事。”老毛说。

  闻时拧着眉:“他大前天明明跟我说这几天店里有事,赶着回来坐镇。”

  老毛:“……”

  老毛:“他……镇外面去了。”

  这人一看就不是说谎的材料,每说一句话,那绿豆似的眼睛就总往角落的小门瞄。]

  “老毛是实在人,所以为什么要说不在呢?”

  问题来到老毛这,“啊,这,老板有时候我们不敢打扰。”

  大小昭连连点头应,“是的是的。”

  问题转向谢问,他有些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身体不好,要休息。”说着又咳了几声,看来真的不好。

  这也让闻时很好奇,这一千年发生了什么?让他这样?

  谢问像是感觉到什么看向他,“没什么大事。”目前。

  [“你怎么找人还这么凶?”谢问又咳了几声,问道。

  “那你躲什么?”闻时朝磕磕巴巴的老毛看了一眼,皱着眉纳闷道,“我又不是来要债的。”

  “没躲你,就是这两天太冷了不想出来,就交代他们谁问都说不在。”谢问又转头咳了几声。]

  “是在用药?”闻时冷冷问道。

  “……”谢问默了会,道:“嗯。”

  周围空气冷了下来,谁也没再说话。

  尘不到:“人都有不愿透露的事,回到熟人身边不挑明自是因为……”

  “警告!警告!不得透露未来。”

  屏幕上发出亮人的红色警报。

  闻时有想过很多种原因,每每一种都让他不愿去深思,他不敢也不想。

  谢问能陪他多久?他不知道。

  这些年他发生了什么?他不知道。

  他又为什么失忆?他也不知道。

  他……好像什么都不知道……

  “好了,小雪人不想了,现在都好……”谢问说着给他送了瓶可乐。

  “……”虽然但是,闻时还是喝了。

  张雅临:老祖原来是可以用可乐哄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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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但是,不知道写得什么鬼,越写越写不出来了!感觉把握不住人物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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